或許,每個人都曾期望過走出烏雲見到陽光的那種釋懷感;其實,只要不被心中的陰霾蒙蔽,陽光一直就在我們心中。
Notes dictated to someone 98:免費進場一次看完50幅精心創作真是人間美事當我進入藝術殿堂乍見那些畫不禁為畫家捏了一把冷汗有幾個美學課題實在太讓人目眩神迷了1.令我震驚的是,在整個展出的畫作中,獨獨沒有「現在」這個概念,也沒有「永恆」這個概念,人生好像是被織在一起的織物,只是在那裡。就是在那裡!這在我的美學知識裡,似乎找不到對應的畫派或個人風格可以比對,難不成這就是此次畫展的重大突破?難怪叫「時光的故事」。2.畫家如何把形式(form)賦予想法(idea)?我有點狐疑。3.我大胆地假設,啟動畫家藝術的引擎,一定是音樂。然而,音樂到底來自何方?畢竟,汝會開始在一幅一幅畫作中找尋,而不是停下來聆聽。4.畫家到底想用什麼填滿人們心中的渴望空間?當汝一走進展場,一定要細細品味自己內心的種種嘀咕。5.畫家畢竟用什麼阻止了自己把脆弱暴露出來,以致令人不得不感受到畫作的偉大力量?6.總之,當女人把觸動帶進概念藝術之中,男人是別想要看得懂的。不過,當汝仔細觀看時,總是會發現有幾幅作品還是給了汝十足的安慰,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7.有丁點兒暗自得意,我認為一定沒有人看得出來,畫作中有不少是畢德麥亞(Biedermeier, 1815-1848)設計風的解構,汝看得出來是那幾幅嗎?8.假如畫家在畫作中呈現的「花藝」令汝感受到精神分析學的魅力,那麼,到底是那一種作用帶出了這種感受——移情、壓抑、投射、反向作用、昇華、替代、退化、否定、認同、內化?或以上皆非?9.令我訝異的是,我竟然看不完所有的作品,因為看幾幅就讓人饜足了。汝看得完嗎?敬告諸親友,一定要去看這次畫展。記得,是在桃園市立圖書館的新屋分館——這是在地畫家表達對地方回饋的一點心意,很精致而令人激賞。
Notes dictated to someone 99:觀看「2018年黃梅英油畫個展」感言從2006年的【勁舞】到2018年的【形色威尼斯】這一系列長達13年的50幅畫盡收眼底畫家給我的感覺是——終於找到了「藝術空間」「藝術空間」並不是靠「繪畫」這件事擔保的那是經由創作者在小小的畫布尺幅中長年用筆和顏料摸索出來的置物感各種影像依那麼熟悉的感覺被收藏於畫布——置物櫃——中用無奇不有的顏色把位置鎖定終於成就「藝術空間」或者,那即「形式」或者,那是不同於吾人的眼睛接觸一般庶物的觀看方式總之走進這時際的展場凡眼就會變成謬思Terpsichore的陶醉之眼
Notes dictated to someone 100:兩位觀畫者在看完了畫家展出的所有作品之後意猶未盡不約而同地跟畫家說:要畫佛菩薩像我沒有問他們為什麼也沒搭腔畫家到底要畫什麼的確是一個有趣的問題這類話題通常會盤旋在一杯白烟繚繞的咖啡上或者一杯利口酒上直到對飲成三人畫什麼(WHAT)――當然就是創作的主題但畫家選擇的「主題」常常取決於他能夠怎麼(HOW)畫的本事也取決於畫家的個性和性情或決定於討不討好人的作風到底觀者看到了什麼而推想畫家應該畫佛菩薩像(WHY)耐人尋味總之觀看和想像是一回事畫出來又是另一回事我不知道畫家畢竟要畫什麼不過我知道畫家畫的畫一定要自備麥克風才好
畫佛菩薩像真的是非常好,相信畫家在作畫的過程中會有另一番領會。而且我觀賞過畫家的作品,他描繪人物所呈現的那種線條和力與美;讓人在觀畫中宛如面對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訴說著他的生命精彩之處,也感動薰染了觀者的心而為之躍動。若畫佛菩薩像,能讓觀者起了無比的歡喜心與美善心,那真是為人間美善的事又多添無數。
老師常提到研究的方向取決於一個人的個性與性情,畫風也是,創作的過程,就是不斷在尋找自我歷程,為畫而畫,當然有實際上的考量,但我相信一定存在著啟動畫家心中美感引擎的那把鑰匙,是山、是人還是情呢?也許都不一定吧!就算只想用手中的彩筆,勾勒心中的美好,畫什麼應該就沒那麼重要了。但我更好奇的是,當畫家突然靈感乍現,而創作的過程又如此漫長,如何能夠持續感動的片刻,直到完成作品而不失原味?
藝術創作就像是文學作品,它可能是一首抒情詩,一篇童話故事,一部言情小說, 一則魔幻動漫……其實,我認為它都是極為個人的內在書寫,或是對周遭的一種關懷,所以畫不畫佛像已不是重點,對藝術工作者而言,重點在企圖心與熱情,如何架構有情世界與內在的呼喚,才是生命刻畫的核心!若是,佛教徒如何接受經我虛實線條切割的阿彌陀佛?基督徒可能觀賞被我縱橫色塊淹沒的基督嗎? 而我,卻相信宗教信仰就是在虛實光影中的明度?畫得越久,技法與構圖益發是個人追求的執著,它就像對於真理的探究恆無窮盡, 視覺藝術呈現的方式更迭再三,複合再複合如N度空間,妙趣縱橫其間永無止歇,如何停得下畫筆呢?總之,這次展出是個人近10年的小回顧,內容豐富,頗值得玩味……
佛像畫的好畢竟是少數,要讓觀者猶如面對栩栩如生的聖者,是可以感受到溫度與心跳,那種心靈的慰藉與感動是無法言喻。或許很多人看了畫家的人物畫作品,心中想望著畫家創作佛畫的期待,多少也存著一絲絲的希望,將來也許能請到畫家所畫的佛像。
時與觀畫巧識君一曲紅豆思華年十年更漏情意長獨向丹青訪知音得實之際思我存趁虛無邊意所極曉夢蝴蝶花舞色卻是畫者心之文我存之際思實得趁所虛極意無邊蝴蝶花舞夢曉色畫者之心卻是文
Notes dictated to someone 101:Wow!人众都去看展還有兩群人在那裡「開會」也有不少人回應和批評畫家在我們的Blog表態佛菩薩是永恆事業而畫家關懷的還是當下人間對「永恆」沒有恚礙然而畫家關注的人生也非比尋常那是一種豐富無比之變化的聚焦生命的變通企圖在一期生命中窮盡那麼除了鎂光燈效應外正是不同時光片斷的多樣串結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這樣嘛想必佛菩薩總要撥雲見日而畫家終究必須自證其果以其藝術人生於是藝術也就成為人生的一條路畫得出來的當然很寫意
借 一 點 篇 幅 回 覆 Hank Chen:看了汝的書寫,很感動;汝的山林踩踏的確相當有感受和深度。如汝所述,走在山林之中就是這種感覺,只是日久之後,感覺中的恐懼因子會逐步地被平常心取代,與山林的區隔感會被「野人」、「先進」等等自我體會取代——一旦成為「野人」,那麼,與山林的「零和感」就消失了。一旦成為「先進」,那麼,生命的原初動力立即能湧現,一似山林猛獸,那麼,果真遇見赤尾鮐,也只是相互打量——誰怕誰。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一聲,進入山林,請不要用驅蚊液等等防蟲藥,因為,當是時我們正在強力運動中,這些毒藥對吾人自己造成的危害更大。在山上,蒼蠅很少(除非有人拉屎未掩埋或有死屍暴露),比較常見的是果蠅,如果真的無法忍受,那麼帶一些羅勒葉在背包開口處,有一定之效驗;在額頭手臂上塗上黃瓜液(而非毒液),也很有效驗。至於蜜蜂飛過來,沒有其他意外的原因(譬如,蜂窩被颱風吹落在地),多半是要吃我們身上汗乾的鹽,牠們即使在吾人身上爬,也無需害怕。再走久一點,汝會改變的——無論是身或心。山林從來不會拒絕什麼,而是要汝自己願意被山林擁抱,不僅僅是要「利用」它——總是感到與它有別地對立著它(對立才能利用,融入就不需要利用,而是「活出」——山林體現)。而且,在我而言,山林中沒有「迷路」這種事,只有人的體力是否充沛強健、時間是否足夠應變轉圜等情事,譬如,要回花蓮,走出山林卻來到臺中——走得動嗎?有足夠的時間再搭車從臺中回花蓮嗎?
Notes dictated to someone 98:
回覆刪除免費進場
一次看完50幅精心創作
真是人間美事
當我進入藝術殿堂乍見那些畫
不禁為畫家捏了一把冷汗
有幾個美學課題實在太讓人目眩神迷了
1.令我震驚的是,在整個展出的畫作中,獨獨沒有「現在」這個概念,也沒有「永恆」這個概念,人生好像是被織在一起的織物,只是在那裡。就是在那裡!這在我的美學知識裡,似乎找不到對應的畫派或個人風格可以比對,難不成這就是此次畫展的重大突破?難怪叫「時光的故事」。
2.畫家如何把形式(form)賦予想法(idea)?我有點狐疑。
3.我大胆地假設,啟動畫家藝術的引擎,一定是音樂。然而,音樂到底來自何方?畢竟,汝會開始在一幅一幅畫作中找尋,而不是停下來聆聽。
4.畫家到底想用什麼填滿人們心中的渴望空間?當汝一走進展場,一定要細細品味自己內心的種種嘀咕。
5.畫家畢竟用什麼阻止了自己把脆弱暴露出來,以致令人不得不感受到畫作的偉大力量?
6.總之,當女人把觸動帶進概念藝術之中,男人是別想要看得懂的。不過,當汝仔細觀看時,總是會發現有幾幅作品還是給了汝十足的安慰,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7.有丁點兒暗自得意,我認為一定沒有人看得出來,畫作中有不少是畢德麥亞(Biedermeier, 1815-1848)設計風的解構,汝看得出來是那幾幅嗎?
8.假如畫家在畫作中呈現的「花藝」令汝感受到精神分析學的魅力,那麼,到底是那一種作用帶出了這種感受——移情、壓抑、投射、反向作用、昇華、替代、退化、否定、認同、內化?或以上皆非?
9.令我訝異的是,我竟然看不完所有的作品,因為看幾幅就讓人饜足了。汝看得完嗎?
敬告諸親友,一定要去看這次畫展。記得,是在桃園市立圖書館的新屋分館——這是在地畫家表達對地方回饋的一點心意,很精致而令人激賞。
Notes dictated to someone 99:
回覆刪除觀看「2018年黃梅英油畫個展」感言
從2006年的【勁舞】到2018年的【形色威尼斯】
這一系列長達13年的50幅畫盡收眼底
畫家給我的感覺是
——終於找到了「藝術空間」
「藝術空間」並不是靠「繪畫」這件事擔保的
那是經由創作者在小小的畫布尺幅中
長年用筆和顏料摸索出來的置物感
各種影像依那麼熟悉的感覺被收藏於畫布——置物櫃——中
用無奇不有的顏色把位置鎖定
終於成就「藝術空間」
或者,那即「形式」
或者,那是不同於吾人的眼睛接觸一般庶物的觀看方式
總之
走進這時際的展場
凡眼就會變成謬思Terpsichore的陶醉之眼
Notes dictated to someone 100:
回覆刪除兩位觀畫者在看完了畫家展出的所有作品之後
意猶未盡不約而同地跟畫家說:要畫佛菩薩像
我沒有問他們為什麼
也沒搭腔
畫家到底要畫什麼
的確是一個有趣的問題
這類話題通常會盤旋在一杯白烟繚繞的咖啡上
或者一杯利口酒上
直到對飲成三人
畫什麼(WHAT)――當然就是創作的主題
但畫家選擇的「主題」常常取決於他能夠怎麼(HOW)畫的本事
也取決於畫家的個性和性情
或決定於討不討好人的作風
到底觀者看到了什麼而推想畫家應該畫佛菩薩像(WHY)
耐人尋味
總之觀看和想像是一回事
畫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我不知道畫家畢竟要畫什麼
不過
我知道畫家畫的畫一定要自備麥克風才好
畫佛菩薩像真的是非常好,相信畫家在作畫的過程中會有另一番領會。而且我觀賞過畫家的作品,他描繪人物所呈現的那種線條和力與美;讓人在觀畫中宛如面對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訴說著他的生命精彩之處,也感動薰染了觀者的心而為之躍動。若畫佛菩薩像,能讓觀者起了無比的歡喜心與美善心,那真是為人間美善的事又多添無數。
回覆刪除老師常提到研究的方向取決於一個人的個性與性情,畫風也是,創作的過程,就是不斷在尋找自我歷程,為畫而畫,當然有實際上的考量,但我相信一定存在著啟動畫家心中美感引擎的那把鑰匙,是山、是人還是情呢?也許都不一定吧!就算只想用手中的彩筆,勾勒心中的美好,畫什麼應該就沒那麼重要了。
回覆刪除但我更好奇的是,當畫家突然靈感乍現,而創作的過程又如此漫長,如何能夠持續感動的片刻,直到完成作品而不失原味?
藝術創作就像是文學作品,它可能是一首抒情詩,一篇童話故事,一部言情小說, 一則魔幻動漫……
回覆刪除其實,我認為它都是極為個人的內在書寫,或是對周遭的一種關懷,所以畫不畫佛像已不是重點,對藝術工作者而言,重點在企圖心與熱情,如何架構有情世界與內在的呼喚,才是生命刻畫的核心!
若是,佛教徒如何接受經我虛實線條切割的阿彌陀佛?基督徒可能觀賞被我縱橫色塊淹沒的基督嗎? 而我,卻相信宗教信仰就是在虛實光影中的明度?
畫得越久,技法與構圖益發是個人追求的執著,它就像對於真理的探究恆無窮盡, 視覺藝術呈現的方式更迭再三,複合再複合如N度空間,妙趣縱橫其間永無止歇,如何停得下畫筆呢?
總之,這次展出是個人近10年的小回顧,內容豐富,頗值得玩味……
佛像畫的好畢竟是少數,要讓觀者猶如面對栩栩如生的聖者,是可以感受到溫度與心跳,那種心靈的慰藉與感動是無法言喻。或許很多人看了畫家的人物畫作品,心中想望著畫家創作佛畫的期待,多少也存著一絲絲的希望,將來也許能請到畫家所畫的佛像。
刪除時與觀畫巧識君
回覆刪除一曲紅豆思華年
十年更漏情意長
獨向丹青訪知音
得實之際思我存
趁虛無邊意所極
曉夢蝴蝶花舞色
卻是畫者心之文
我存之際思實得
趁所虛極意無邊
蝴蝶花舞夢曉色
畫者之心卻是文
Notes dictated to someone 101:
回覆刪除Wow!
人众都去看展
還有兩群人在那裡「開會」
也有不少人回應和批評
畫家在我們的Blog表態
佛菩薩是永恆事業
而畫家關懷的還是當下人間
對「永恆」沒有恚礙
然而畫家關注的人生也非比尋常
那是一種豐富無比之變化的聚焦
生命的變通企圖在一期生命中窮盡
那麼
除了鎂光燈效應外
正是不同時光片斷的多樣串結
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
這樣嘛
想必佛菩薩總要撥雲見日
而畫家終究必須自證其果以其藝術人生
於是藝術也就成為人生的一條路
畫得出來的當然很寫意
借 一 點 篇 幅 回 覆 Hank Chen:
回覆刪除看了汝的書寫,很感動;汝的山林踩踏的確相當有感受和深度。
如汝所述,走在山林之中就是這種感覺,只是日久之後,感覺中的恐懼因子會逐步地被平常心取代,與山林的區隔感會被「野人」、「先進」等等自我體會取代——一旦成為「野人」,那麼,與山林的「零和感」就消失了。一旦成為「先進」,那麼,生命的原初動力立即能湧現,一似山林猛獸,那麼,果真遇見赤尾鮐,也只是相互打量——誰怕誰。
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一聲,進入山林,請不要用驅蚊液等等防蟲藥,因為,當是時我們正在強力運動中,這些毒藥對吾人自己造成的危害更大。在山上,蒼蠅很少(除非有人拉屎未掩埋或有死屍暴露),比較常見的是果蠅,如果真的無法忍受,那麼帶一些羅勒葉在背包開口處,有一定之效驗;在額頭手臂上塗上黃瓜液(而非毒液),也很有效驗。至於蜜蜂飛過來,沒有其他意外的原因(譬如,蜂窩被颱風吹落在地),多半是要吃我們身上汗乾的鹽,牠們即使在吾人身上爬,也無需害怕。
再走久一點,汝會改變的——無論是身或心。
山林從來不會拒絕什麼,而是要汝自己願意被山林擁抱,不僅僅是要「利用」它——總是感到與它有別地對立著它(對立才能利用,融入就不需要利用,而是「活出」——山林體現)。
而且,在我而言,山林中沒有「迷路」這種事,只有人的體力是否充沛強健、時間是否足夠應變轉圜等情事,譬如,要回花蓮,走出山林卻來到臺中——走得動嗎?有足夠的時間再搭車從臺中回花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