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哲
元旦天氣晴,偕友訪陶藝大師陳九駱先生。九駱先生性情中人以陶代言,我稱他九駱大哥。那一日陽光從葉縫間隙透過玻璃窗篩落下來,灑落在淘氣淑文假文人撫按古琴。古琴音色中直和景和人和物,揉雜成平淡靜謐的氛圍。映照莊子「虛室生白,吉祥止止」。
弄不清那日究竟聊了什麼,只記得夜幕低垂「陶釀」上場,九駱大哥以他近期出爐的「櫻瓣」盛裝橘紅澄黃晶瑩剔透的菊花酒陶釀。瞧!那酒攀杯緣的淚痕如此美麗令人不捨。耳邊伴著釀酒主人彈著吉他以沙啞嗓音吟唱李宗盛的「山丘」。是陶釀令人醉?還是歌聲太迷人?人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呢,是每逢好酒一杯醉。有人「一杯陶釀剛好裝下一個『山丘』」。我啊酌這一杯櫻瓣盛裝三百朵菊花精釀的汁液或著時間的陳月,便墬入珠玉交落重重無盡的因陀羅網。借一杯普耳解醉,愈解愈迷醉「桐花白」杯底開片朵朵的蓮瓣之中。
悠悠惚惚之間,一覺醒來,我已行走在大自然,和出雲思辨著「認清自我」的問題。
「闇」,我解讀,門在閉闔之間縫間隙串通穿透的聲音。
圖一:淑文撫琴(淑文不懂古琴,只是裝模作樣);攝影:思哲的朋友
圖二:志野燒「櫻瓣」裝菊花酒「陶釀」;攝影:思哲的朋友
圖三:志野燒「桐花白」杯底開片;攝影:思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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